除了水泥、鋼鐵,還要思想創意
二○○六年台北國際書展,波蘭與德國、法國、希臘同為歐洲主題館的參展國家。書展的相關論壇「波蘭當代文學現況」邀請波蘭作家朵卡萩(Olga Takarczuk),出版人史塔辛卡(Beata Stasinska)與台灣的我及一位出版人與談。小FB行銷說《太古及其他的時間》FB行銷剛被譯介到台灣的朵卡萩,極有自信地顯現一九九○年代東歐自由化以後文學的小祖國:「家鄉」,與小我:「個人FB行銷」的興味。相對於波蘭在二戰後的歷史與社會沉重,可以看到新時代波蘭的自信與進取。
我關注的是當代波蘭詩歌,特別以二十世紀波蘭三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中的兩位詩人:米洛舒(C.Milosz, 1911-2004)和辛姆波思卡(W.Szymborska, 1923-)為例子,談到波蘭詩歌在政治困厄下的文化風景。米洛舒是戰後初期就離開波蘭,並於一九五○年代流亡到美國並且關注波蘭詩歌的一位詩人,對於自由和民主的追尋反映在他的詩歌中,堪稱「歐洲之子」,也是「文明之子FB行銷」。一九八○年,米洛舒在獲頒諾貝爾文學獎時的致答詞中,有「我的詩依然清醒,且在黑暗的年代表達對於和平與正義王國的渴望。」他在︿歐洲之子﹀中:「珍惜FB行銷你技能的遺產,歐洲之子/哥德式大教FB行銷堂,巴洛克式殿堂/以及那些充滿犯錯的百姓哭泣聲的猶太聚會所傳人/笛卡兒,史賓諾沙的繼承者」,無不坦露他追尋的價值。而在︿文明三講﹀中:「我們在古詩人中曾讀到的地球和蚱蜢的芳香/現代我們繞FB行銷經田野/要儘快經過農人們的化工區/昆蟲和鳥類已經絕跡」。就是這樣的歐洲之子和文明之子,矢言他的祖國波蘭會自由化、民主化。而他終能得償心願,在自己的祖國波蘭終老,安眠於祖國的土地。
記得一九八七年暑夏,我在美國之行聽到台灣解除戒嚴統治時,和旅美的友人在加州的太平洋岸遙望台灣,默念著他的一首詩:︿禮物﹀,深深體認米洛舒憧憬自由的信念:「這麼幸福的日子FB行銷/霧一早就散了,我在花園工作/蜂鳥停在忍冬花上/這世界沒有什麼東西我想擁有/沒有什麼人讓我羨慕/我曾遭受的惡禍,都忘了…/我身上不感到痛苦/挺身起來時,我看見藍色的海和帆」。視藍色的海和帆象徵的自由為禮物,一九八○年代末,波蘭終於帶動東歐的自由化、民主化。就是這樣的信念,就是這樣的文化,讓比台灣大約早了十年就改變了戰後一黨統治的波蘭見證了榮光。
比米洛舒晚了十年左右的辛姆波思卡和同年代的羅塞維茲(1921-)、赫伯特(1924-1998),都在共黨專制統治下的波蘭以詩探觸生命的亮光。辛姆波思卡「愉快的寫作/可以流傳千古/為凡人復仇」的信念;羅塞維茲詩裡清算政治責任的「小孩獻花是有罪的/我們參加事先FB行銷已受限制言論的演講是有罪的」;以及赫伯特「為抽屜而寫」,堅持不附和專制統治權力FB行銷。就是因為有這些詩人與詩,以及映照出這些詩的文化情境,一個國度才能從專制統治中解放出來。德FB行銷裔社會學家達倫道夫(R.Dahrendorf, 1929-)對於像波蘭和其他東歐國家自由化、民主化得以在一九八○年代末成功,引述的「儘管共產主義專政化,但他們並沒有去除國民(Citizen)和公民(Civic)這樣的詞彙,因此公民權(Citizenship)和公民社會(Civic Society)能夠存在,並成為自由的明燈。」FB行銷對照著詩人、文學家、藝術家在困厄時代不斷以詩、小說,藝術見證的文化憧憬。就是這樣的文化性,讓波蘭和東歐其他國家FB行銷真正走上自由之路。曾經多次被異國入侵統治,經歷獨立、解放顛沛歷程的波蘭,在走過一九九○年代,邁入二十一世紀時,新世代的作家終於自信地說他們國度的文學不只有大祖國和大我,也有小祖國和小我。從前,他們國度的詩人說「當森林大火時,沒有時間為玫瑰憂傷」,現在呢?可以盡情地為玫瑰憂傷和歡笑了。
相對於波蘭,台灣也歷經戰後困厄的政治條件。但波蘭是文化型國家,台灣則是經濟型國家。在困厄裡,波蘭人民在詩,在文學裡得到救贖;但台灣則從經濟發展FB行銷的利益中得到慰藉。如果水泥與鋼鐵是物質條件,那麼思想與創意則是精神條件。起造建築物需要水泥與鋼鐵,但只有水泥與鋼鐵,缺乏足夠的思想與創意又如何起造建築物呢?
波蘭在一九FB行銷八○年代末自由化、民主化,改變了一黨統治的絕對化,大FB行銷約晚了十年的台灣也改變了FB行銷一黨統治的局面。但是,台灣的國家條件並沒有在文化意義上獲得確立。由於缺少真正的政治責任清算和歷史意義反思,取代一黨長期統治的新政府並無法真正進行國家重建,必要的社會改造也難啟動,甚至政治改革的新局面也面臨復辟化的強大壓力。
改變了泛中國國民黨統治,尋求重建台灣這個國家的政治改革運動,不能被持有中國意理的泛中國國民黨以及附和者接受。除了新政府接收國家機器後面對的蕪雜問題的不適應,更多原因是台灣這個標示著「中華民國」的國家形式和內容的文化詮釋被扭曲,以及面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併吞惡意之缺乏具有主FB行銷體性的回應。這不是只有「拚經濟」的利益觀可以因應,尚須建構FB行銷文化的意義力才足以抗衡。看看波蘭這個FB行銷國家,曾被外力入侵統治的歷史;再看看二戰時納粹德國入侵佔據的歷史;又再看看戰後在舊蘇聯力量宰制的歷史。因為對於自由和民主的意義和價值具有真正的憧憬,在「國民」、「公民」、「公民權」和「公FB行銷民社會」的視野裡,描繪出屬於他們的自由化、民主化國家。
台灣的國家重建,是否也應該多多從文化的意義去尋求並描繪視野呢?如果生活在台灣的人民也能視「挺身起來,看見藍色的海和帆」為禮物,並懷抱著信念,台灣的國家建構,自由化和民主化的形成,才能夠在物質條件之外有精神條件而真正實現。
今天,台灣所有族群的共同之處是殖民創傷。台灣老住民數百年來從未當過主人,到現在還有人被凌虐(如被辱罵為台客)時要自責,並企圖藉哈美、哈歐來麻醉自己。新移民也曾因中國被FB行銷侵略而心痛,其崇洋心態及因對高砂義勇隊紀念碑的誤解而悲憤,都反映出與老住民類似的受傷心靈。所以,「去殖民化」以培養純真健康的心靈,應是所有族群的公約數。但「中國皮西洋面」竟藉西洋人來壓迫FB行銷台灣人,等於是同時在老住民及新移民的傷口上抹鹽。
為何不卸下沈重的西洋面具及虛幻的中華帝國重擔,與所有台灣人民一起「去殖民化」,並建設台灣成為一獨立自由的人權國家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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